不太正派的男人在她面前自惭形秽,没有胆量而有自知之明地不去接近她;正派一点的男人们则在她面前顾虑重重,没有勇气、明哲保身般地也不去接近她。这些正派一点的和不大正派的男人们很自觉地各自后退三步,把方慧的身边搞成了真空,一种性格上的真空。厂里的那些女人,更加没有人和她做朋友。他们双方本质上是没有隶属关系的,因为市检察院和省检察院之间,只有业务上面的往来,不会有上下级的隶属关系,因为市检察院的人事任命权都在市委组织部,就算他们想处理市检察院的人,也得由市里面的人负责,省里面是无权干预的,所以,别看双方级别差距那么大,就觉得他们的权力也差很多,其实,他们的权力都是一样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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